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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君如酒

来源:长江丛刊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0-05-29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我只是一个在长江边随意说话的人。长江因为我低微的声音而流出更大的水声。从我低声说话之中流出水声,那水声就属于低语。长江属于低语。长江也许不属于低语,因为它属于灿烂

我只是一个在长江边随意说话的人。长江因为我低微的声音而流出更大的水声。从我低声说话之中流出水声,那水声就属于低语。长江属于低语。长江也许不属于低语,因为它属于灿烂阳光和黑色夜晚。花开,红色、白色、粉色、紫色,或者与此相关的色,从水里开出来。长江和我属于这些颜色。一些光会在白天从水面升起,和太阳光相接,它们哗啦啦混合在一起。长江属于这些光和白天。多边形的大楼,圆形的塔顶,上升的唯一方向,和水中的方向一致。 一段又一段栏杆沿着道路排列。多好的路,沿着看得见的岩石上升。说着说着草就疯长,说着说着草就枯了,所有的山水新鲜得像刚刚看见的一片柔光。沿着苔藓奔跑,那些细节在苔藓背面。一步和下一步,是的,我看见我们的细节。巨大的瓶子和长江水,旋转之间,酒里的血色变艳。我们说话的时候,没有灯光,过去的时间退到远处,把炫目的一切隐藏了,就是自己的灯光。白帆伸展,然后紧缩,如合金铸造的心脏,在远处,在近处。一伸手,在掌纹之中,遇见未来。 你把手伸进我的手心里,我们慢慢走。少年人在奔跑,发出青年人的喘息。从青年人的暗影里走出中年人,情绪养育在闪闪发光的梦境里。老年人把手向下低垂,指向生活的某个目标和结局。长江在所有人身前。人向前,它向后。时间平铺在所有表情之中,就像厂房屋顶。阳光从屋瓦上长进酒香氤氲的空间,长进人们的指缝里,缠绕在人的身体里。时光铺在所有表象上。酒祖雕像站在江边空气里,有一种安静的古老和年轻,目光推着她走。她抱着裙裾飞扬的自己,像抱着轻巧的蜡像。她抱着安静的孤单与历史的留恋。历史碰到墙的时候,留恋就像未来一般疯长。对于长江而言,人和历史只是两个物种。长江属于这两个物种。 在宜宾,我对长江说话,想起最初的时光。我知道那些时光一直都在,它们藏在某个褶皱里。我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褶皱。那些年,有时我会穿过一大片阳光,站在暗影里看另外一大片阳光。有时会穿过一大片暗影,站在阳光里看另外一大片暗影。世界安静得发出寂寞的轰鸣。汗水滴落,在草尖上跳跃,然后带着一道光或者风,在泥土上摔碎。汗水是一个人活着的印记,人站在这个印记上面,眼睁睁看着印记消失。人在印记上看见自己的光和时间。我被暗影放大,然后被阳光缩小。在暗影或者阳光里,我不是我自己。我自己漂浮在暗影与阳光之间,像一张纸浮在水面上。长江属于另外的自己和浮在水上的纸。 深深浅浅,坑坑洼洼,上上下下,或宽或窄。我对自己说话,我说,如果你的少年面对一条河,那么你会理解风浪,以及在潮水中的穿越,或者更冒险的逆行。你看见鱼在现场,石头在现场,水草与泥土在现场,一寸寸侵占皮肤。除了求生的呼吸,什么都可以掩埋。你可以理解,长江是所有刀的总和。这刀从你的皮肤进入身体,茂盛生长。直到你站起身,刀才会慢慢枯萎、透明,消失在冷风的翅膀里。你的身体像一道岸,推到江流外面。又像一条路,向未来延伸。这一次,你又活下来。神经牵引自己的骨肉,走在江水背面。不知道江水背面在哪里,但就是走在背面,水和刀的背面。长江属于另外一条河与丢失的刀。 我说,如果你的少年面对一座山,那么你会理解岩石,以及长在岩石上的道路。一寸一寸累积的道路,也在你的影子上生长。影子有时在前面,有时在后面,有时躲进岩石里。影子躲进岩石,你躲进疲倦里。你躲进疲倦里,影子在岩石上长出带刺的灌木,每根刺上都挂着绝望的果实,叶子上开出绝望的花。绝望长出岩石、山峰,以及密密麻麻的乔木。你站在半山腰,饥饿或者疼痛的半山腰,像一只迷路的驯良的野兽。 你无话可说,不知该向何处去。这时,你不是自己的,只有山腰是自己的。可是你带不走山腰,也不能被山腰带走。在你找到自己之前,你只是一只迷路的驯良的野兽。有些时候,你会忘记上山或者下山的意义。你想妥协。“妥协”长在乔木的暗影里,发出新鲜的香味。几乎就在此时,你自己回来,找到你,一起上山。就像每次梦中闪现的那样,你去山顶、山外,又回来,下山回到起点。长江属于另外一些山和岩石的闸门。 我们站在高处,阳光标定的时间里。我不知道最初的细节,我也不知道最后的细节。在梦中,那只是一条鱼。我不是它的主人。水已经渐渐消失,鱼和鱼之间的润滑,完全依靠身体上残存的黏液。它从众多鱼中间滑落在地,冰冷的血四处溅落。我在对面。我只是旁观者,试图看清这场强弱已判、结局早定的悲喜剧。你还记得我吗?鱼说。不。我不认识你。我随口回答。一条鱼开口问我是否相识,让我找到一些宿命感。我捕过很多鱼,在我看来,所有的鱼都是一个样子,我怎么会单独认识一条鱼呢。而且,对于一个曾经以捕鱼为乐的人,单独认识一条鱼,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?没有。一条鱼,就是一条鱼而已。像所有的动物一样,在不同的遭际中殊途同归。 你应该认识我,因为我认识你。鱼说。这样的因果当然无法确定。我觉得没有必要争辩,在众多鱼群中,一条单独的鱼,不会有特别的希望或者梦想。都要走同样的路,一个接一个地走。对鱼的世界和它的众多理由,我向来不熟悉也不愿知道。于是我竟然觉得我认识它了。好吧,我认识你。我知道你来自那条快干涸的小溪。我有些迁就地说。我本来想恶作剧般地说成是“有水的车辙”,可话到嘴边,改变了说法。不,我来自那条江。江里有你的影子,我就住在你影子覆盖的那块石头下面。它固执地说。我不知道它说的哪条江。我经过的江河很多。在众多的江河边濯缨濯足,难免留下影子。影子当然会被带走,怎么会仍然留在那里,而且覆盖在石头上呢。 但我仍然试图相信它的说法。我想,也许只有“相信”,才是此时我和鱼的唯一出路。我就要被煮熟给你们吃,这你知道。它说。我就要死了,这你知道。它也许是告诉我“煮熟”的真正意义。我不在乎身上的肉,因为肉本来就是给谁吃的。你们不吃,还会有其它动物吃。腐烂,也是被吃掉。它解释着,非常认真的样子。问题是,我的灵魂却始终活着,并且能够感受到被煮食的疼痛。我怕疼,我受不了。它说,孩子似的眼睛紧盯着我的心思。 你应该帮我,因为我认识你。它说。你要给我足够的酒,一个中年男人所能给予的所有的酒,我才能从这些疼痛中逃走。我知道,它也许并不想逃回那条江,再回到有我影子覆盖的石头下。它已经接受了很快就会到来的结局。它只是怕疼,怕疼。我应该怎么帮你呢。我忍不住问。很简单的。它说。它开始扭动身子,身体上的肉慢慢脱落,像脱下一层一层衣服那么简单。肉尽了,包括心脏在内的内脏也消失了,眼睛、脑髓等等都消失了——只留下骨架,白森森的,在我眼前颤动,很简单,声音从骨头里传来。你只要把我放在你生命的浓酒里就可以了。我的影子慢慢旋转成一片浓荫,那骨头毫无意义地在浓荫里颤抖。既然无可选择,我为什么不这样做呢。我没有细想其中的原因,我只想早点结束它的疼痛。一点都不疼,谢谢你。骨头说。那么,再见。我属于这样的梦?对了,我属于。 我属于那些被数字掩藏的粮食,在鱼的梦境中成长。我知道,无论如何,山和水都在地面上生长。它们当然也在我的骨肉之中生长。它们不露声色,只是缓慢生长。我看不见它们在我骨肉中的模样,也感觉不到那些生长。我看见外部。我的山水从我额头、掌心、心脏、腿等等地方涌出来,跌落在大地上,瞬间被我看得清清楚楚。我在一段台阶上坐下来,一坐就是一个下午。我看见岁月像阳光里的灰尘,越来越厚,越来越厚。当我想擦掉灰尘的时候,才发现已经太厚了。我在阳光里。一枝一枝被寓言守护的花朵,在江边绽放。 我们站在一起。巨大的酒瓶燃烧一座城的力量。我来过,也离开。粮食的图腾,水的朝拜,留不住你我。赐给我鱼目,永恒的,一枚酒的珍珠。泫然欲滴。 我只是一个在长江边随意说话的人。长江因为我低微的声音而流出更大的水声。从我低声说话之中流出水声,那水声就属于低语。长江属于低语。长江也许不属于低语,因为它属于灿烂阳光和黑色夜晚。花开,红色、白色、粉色、紫色,或者与此相关的色,从水里开出来。长江和我属于这些颜色。一些光会在白天从水面升起,和太阳光相接,它们哗啦啦混合在一起。长江属于这些光和白天。多边形的大楼,圆形的塔顶,上升的唯一方向,和水中的方向一致。一段又一段栏杆沿着道路排列。多好的路,沿着看得见的岩石上升。说着说着草就疯长,说着说着草就枯了,所有的山水新鲜得像刚刚看见的一片柔光。沿着苔藓奔跑,那些细节在苔藓背面。一步和下一步,是的,我看见我们的细节。巨大的瓶子和长江水,旋转之间,酒里的血色变艳。我们说话的时候,没有灯光,过去的时间退到远处,把炫目的一切隐藏了,就是自己的灯光。白帆伸展,然后紧缩,如合金铸造的心脏,在远处,在近处。一伸手,在掌纹之中,遇见未来。你把手伸进我的手心里,我们慢慢走。少年人在奔跑,发出青年人的喘息。从青年人的暗影里走出中年人,情绪养育在闪闪发光的梦境里。老年人把手向下低垂,指向生活的某个目标和结局。长江在所有人身前。人向前,它向后。时间平铺在所有表情之中,就像厂房屋顶。阳光从屋瓦上长进酒香氤氲的空间,长进人们的指缝里,缠绕在人的身体里。时光铺在所有表象上。酒祖雕像站在江边空气里,有一种安静的古老和年轻,目光推着她走。她抱着裙裾飞扬的自己,像抱着轻巧的蜡像。她抱着安静的孤单与历史的留恋。历史碰到墙的时候,留恋就像未来一般疯长。对于长江而言,人和历史只是两个物种。长江属于这两个物种。在宜宾,我对长江说话,想起最初的时光。我知道那些时光一直都在,它们藏在某个褶皱里。我要找到属于自己的褶皱。那些年,有时我会穿过一大片阳光,站在暗影里看另外一大片阳光。有时会穿过一大片暗影,站在阳光里看另外一大片暗影。世界安静得发出寂寞的轰鸣。汗水滴落,在草尖上跳跃,然后带着一道光或者风,在泥土上摔碎。汗水是一个人活着的印记,人站在这个印记上面,眼睁睁看着印记消失。人在印记上看见自己的光和时间。我被暗影放大,然后被阳光缩小。在暗影或者阳光里,我不是我自己。我自己漂浮在暗影与阳光之间,像一张纸浮在水面上。长江属于另外的自己和浮在水上的纸。深深浅浅,坑坑洼洼,上上下下,或宽或窄。我对自己说话,我说,如果你的少年面对一条河,那么你会理解风浪,以及在潮水中的穿越,或者更冒险的逆行。你看见鱼在现场,石头在现场,水草与泥土在现场,一寸寸侵占皮肤。除了求生的呼吸,什么都可以掩埋。你可以理解,长江是所有刀的总和。这刀从你的皮肤进入身体,茂盛生长。直到你站起身,刀才会慢慢枯萎、透明,消失在冷风的翅膀里。你的身体像一道岸,推到江流外面。又像一条路,向未来延伸。这一次,你又活下来。神经牵引自己的骨肉,走在江水背面。不知道江水背面在哪里,但就是走在背面,水和刀的背面。长江属于另外一条河与丢失的刀。我说,如果你的少年面对一座山,那么你会理解岩石,以及长在岩石上的道路。一寸一寸累积的道路,也在你的影子上生长。影子有时在前面,有时在后面,有时躲进岩石里。影子躲进岩石,你躲进疲倦里。你躲进疲倦里,影子在岩石上长出带刺的灌木,每根刺上都挂着绝望的果实,叶子上开出绝望的花。绝望长出岩石、山峰,以及密密麻麻的乔木。你站在半山腰,饥饿或者疼痛的半山腰,像一只迷路的驯良的野兽。你无话可说,不知该向何处去。这时,你不是自己的,只有山腰是自己的。可是你带不走山腰,也不能被山腰带走。在你找到自己之前,你只是一只迷路的驯良的野兽。有些时候,你会忘记上山或者下山的意义。你想妥协。“妥协”长在乔木的暗影里,发出新鲜的香味。几乎就在此时,你自己回来,找到你,一起上山。就像每次梦中闪现的那样,你去山顶、山外,又回来,下山回到起点。长江属于另外一些山和岩石的闸门。我们站在高处,阳光标定的时间里。我不知道最初的细节,我也不知道最后的细节。在梦中,那只是一条鱼。我不是它的主人。水已经渐渐消失,鱼和鱼之间的润滑,完全依靠身体上残存的黏液。它从众多鱼中间滑落在地,冰冷的血四处溅落。我在对面。我只是旁观者,试图看清这场强弱已判、结局早定的悲喜剧。你还记得我吗?鱼说。不。我不认识你。我随口回答。一条鱼开口问我是否相识,让我找到一些宿命感。我捕过很多鱼,在我看来,所有的鱼都是一个样子,我怎么会单独认识一条鱼呢。而且,对于一个曾经以捕鱼为乐的人,单独认识一条鱼,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?没有。一条鱼,就是一条鱼而已。像所有的动物一样,在不同的遭际中殊途同归。你应该认识我,因为我认识你。鱼说。这样的因果当然无法确定。我觉得没有必要争辩,在众多鱼群中,一条单独的鱼,不会有特别的希望或者梦想。都要走同样的路,一个接一个地走。对鱼的世界和它的众多理由,我向来不熟悉也不愿知道。于是我竟然觉得我认识它了。好吧,我认识你。我知道你来自那条快干涸的小溪。我有些迁就地说。我本来想恶作剧般地说成是“有水的车辙”,可话到嘴边,改变了说法。不,我来自那条江。江里有你的影子,我就住在你影子覆盖的那块石头下面。它固执地说。我不知道它说的哪条江。我经过的江河很多。在众多的江河边濯缨濯足,难免留下影子。影子当然会被带走,怎么会仍然留在那里,而且覆盖在石头上呢。但我仍然试图相信它的说法。我想,也许只有“相信”,才是此时我和鱼的唯一出路。我就要被煮熟给你们吃,这你知道。它说。我就要死了,这你知道。它也许是告诉我“煮熟”的真正意义。我不在乎身上的肉,因为肉本来就是给谁吃的。你们不吃,还会有其它动物吃。腐烂,也是被吃掉。它解释着,非常认真的样子。问题是,我的灵魂却始终活着,并且能够感受到被煮食的疼痛。我怕疼,我受不了。它说,孩子似的眼睛紧盯着我的心思。你应该帮我,因为我认识你。它说。你要给我足够的酒,一个中年男人所能给予的所有的酒,我才能从这些疼痛中逃走。我知道,它也许并不想逃回那条江,再回到有我影子覆盖的石头下。它已经接受了很快就会到来的结局。它只是怕疼,怕疼。我应该怎么帮你呢。我忍不住问。很简单的。它说。它开始扭动身子,身体上的肉慢慢脱落,像脱下一层一层衣服那么简单。肉尽了,包括心脏在内的内脏也消失了,眼睛、脑髓等等都消失了——只留下骨架,白森森的,在我眼前颤动,很简单,声音从骨头里传来。你只要把我放在你生命的浓酒里就可以了。我的影子慢慢旋转成一片浓荫,那骨头毫无意义地在浓荫里颤抖。既然无可选择,我为什么不这样做呢。我没有细想其中的原因,我只想早点结束它的疼痛。一点都不疼,谢谢你。骨头说。那么,再见。我属于这样的梦?对了,我属于。我属于那些被数字掩藏的粮食,在鱼的梦境中成长。我知道,无论如何,山和水都在地面上生长。它们当然也在我的骨肉之中生长。它们不露声色,只是缓慢生长。我看不见它们在我骨肉中的模样,也感觉不到那些生长。我看见外部。我的山水从我额头、掌心、心脏、腿等等地方涌出来,跌落在大地上,瞬间被我看得清清楚楚。我在一段台阶上坐下来,一坐就是一个下午。我看见岁月像阳光里的灰尘,越来越厚,越来越厚。当我想擦掉灰尘的时候,才发现已经太厚了。我在阳光里。一枝一枝被寓言守护的花朵,在江边绽放。我们站在一起。巨大的酒瓶燃烧一座城的力量。我来过,也离开。粮食的图腾,水的朝拜,留不住你我。赐给我鱼目,永恒的,一枚酒的珍珠。泫然欲滴。

文章来源:《长江丛刊》 网址: http://www.cjckzzs.cn/qikandaodu/2020/0529/335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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